1.「CSGO与现实21」黄金AK?现实中枪械皮肤大赏
太长不看版
- 在前装枪时代,许多枪都或多或少有着纹饰
- 自近代枪械批量生产后,涂装主要以战场使用为目的
- 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现代枪械涂装更丰富更炫酷
在CS:GO游戏中,各式各样的花哨饰品无疑是最受玩家的关注点之一,无论是日常的皮肤价格波动,亦或是新箱子更新都会引起大家的热烈讨论。时至今日即使是老玩家,偶尔也会看到几款冷门皮肤并发出“唉?这是什么皮肤还挺好看的”的感叹。不过今天我们不聊CS:GO的皮肤,我们来看看现实世界中的各式枪械涂装吧。
几乎和枪械的发展同步,人类对枪械涂装热爱的历史也很悠久。在火器最开始被广泛运用于作战的火绳枪、燧发枪(前装枪)时代,由于制造技术所限产量并不高。因此制作精良的火器在当时各国都是比较金贵的,因此在给将军、普通军官完成定制火器之余,工匠们还会极其细心的为武器雕刻上各式花纹来美化武器。这一时期的武器很多都带有传统欧洲优雅尊贵的贵族气息,虽然机械结构极其简单,但产生了许多精心打磨而成的艺术品。
拿破仑1806型手枪,这把枪最初是由拿破仑的武器制造商让·巴蒂斯特·格里博瓦尔(Jean-Baptiste Gribeauval)于1806年在圣埃蒂安(St. Etienne)创造的,把手上配有拿破仑的帝王徽章。
1795年由Kumbley&Brum在伦敦制造的遂发手枪,在制造这把武器的时候工匠不仅进行了雕花处理还使用了象牙和黄铜进行装饰。
时间往后推,来到了枪械发展的白银年代西部开拓时期,这一时期各式枪械开始迅猛发展,后装枪(从欧洲开始至美洲)开始逐渐普及,左轮手枪成为了无数开拓者行走西部的必备物品。当时常见的火器更注重实用性而不是单纯的追求美观程度,但这并不代表就没有制造精良足以传世的艺术品产生。这时期有相当多被单独订做、配以优雅纹饰和贵重材料的订制武器,而这些武器往往作为礼物被用作社交用途。
塞缪尔·柯尔特来到欧洲大陆推广时,专门订制了一批精美雕花选料考究的定制版左轮手枪,和量产型的柯尔特左轮一比两者质感上的差异高下立判
巴顿将军同样是一位左轮手枪的爱好者,在一次被自动手枪走火误伤后他重新用起了一把订制的柯尔特M1873型左轮手枪。这支手枪由柯尔特公司首席雕刻师Cuno Helfricht亲自制作,并且在象牙握把上雕刻了巴顿的名称缩写GSP(George Smith Patton Jr.),这张手抚着象牙左轮的照片几乎成为了巴顿将军的代名词。
此前的枪械更多的是装饰、美观作用,到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世界局势风云激荡,随着战备压力的日益增加各国军方对武器涂装的要求变得越来越高。此时的武器涂装已经不将美观度作为优先考虑,设计者更多的考虑是如何对武器进行伪装。
在二战中狙击手的重要性与日俱增,各国都训练了大量的狙击手投入到作战当中。图中手持李恩菲尔德步枪的英国狙击手在穿着吉利服外还为步枪缠上了与环境色相近的布条用于伪装。
无独有偶在苏芬战争中的双方狙击手同样做了适应于雪地作战的伪装,步枪上用于伪装的布料也选择了接近雪地的白色。
不仅仅是狙击手会伪装自己,这一时期各国也开始研究直接为枪身进行涂装。
一战时期德军就尝试在马克沁重机枪上喷涂迷彩进行伪装,比起内格夫|沙漠精英差不多早了快100年
二战德军的MP40冲锋枪也配发过用于携行的防尘迷彩枪套
司登冲锋枪|捕食者?
二战中其他国家同样也进行过这样的尝试,例如澳大利亚军队就在制式步枪出厂时对步枪进行了涂装。由于澳大利亚军队主要作战范围是太平洋战场,这里作战环境多数时候是温暖的丛林条件,因此在枪械出厂时澳大利亚军方为枪支统一涂上了黄绿相间的丛林迷彩。统一涂装丛林迷彩的效果相当优秀,这种迷彩步枪在广阔的太平洋战场上适用性极强并取得了不错的战果。
在二战后世界范围进入了枪械大发展的新时代,世界范围内开始研究换装新式突击步枪。以往栓动式步枪或半自动步枪都会用金属件配上木制的枪托,而新式的突击步枪上普遍抛弃了木制部分转而为全金属组成。这也导致现在常见的制式步枪大多都是黑色的,其实这并不是金属本身的色泽而是由制作工艺所决定的。在枪械制作完成后会使用硝酸盐等化学药品在金属表面形成一层薄但致密的氧化涂层,这种技术被称为烤蓝。烤蓝后的颜色主要呈现篮黑两色,为了作战时降低反光在枪械烤蓝工艺时大家都选用了黑色作为最终颜色,这也是为什么现代步枪大多都是黑色涂装的原因。
当然各式迷彩涂装在现代同样得到了长足的发展,不仅在图案的样式和美观程度上有所进步,涂装工艺以及材料的进步更是让枪械涂装变得可以兼顾美观和实用性。
由于在实际作战中有相当大量的美军士兵自行为手中的步枪进行喷漆涂装作业,美军军方甚至专门为士兵开展了武器涂装的教学。士兵们涂装时常常会对整枪进行作业进而导致枪械出现故障,因此美军就制造了这种示意图来标注出枪械关键部位用于士兵涂装时进行参考。
现代枪械涂装种类过于繁多,可以说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涂装厂做不到的。下面我们就来看看比较具有代表性的几类涂装风格吧。
首先就是以达到隐蔽效果的各式迷彩、网格涂装,也是游戏里各种北方森林、多变迷彩、狩猎网格、沙漠虚线等等皮肤的现实原型。
夺命撼响?打个蛇皮!
看着他手中的武器涂装,不知你想到了什么呢?——都市DDPAT
相对传统的迷彩样式
更加有设计感的迷彩设计,换个色就是M4A1—破碎铅秋
当然还有更为常见的数字迷彩,也就是CS:GO中的森林DDPAT那种样式的迷彩,传统的迷彩样式各色彩之间对比较明显。而使用了数字迷彩的像素点阵会使得不同颜色之间的边缘模糊化从而具备更好的伪装效果。
但是上面那些迷彩风涂装在军迷看来不够酷,军用迷彩只是图一乐真要好看还是得花里胡哨!
真·格洛克23|太妃糖苹果色
猛男必备!比电磁脉冲更甜的粉色少女心
加上了战术配件的格洛克|二西莫夫(战痕累累)
美国知名连锁快餐what a burger订制的限定涂装,肥宅唯一指定步枪
AK-47|野荷?
当然啦最狂拽炫酷吊炸天的涂装肯定还是各种黄金涂装了,甭管你是永恒之枪还是巨龙传说,在土豪的金枪面前你终究只是个弟弟而已。
CS:GO中双枪贝瑞塔原型伯莱塔92F手枪黄金涂装
1986年沙漠之鹰制造商特地制作了1000把具有纪念意义的沙鹰手枪,其中100把黄金涂装沙鹰,400把白银涂装
黄金沙鹰近照,图片来自@arm.and.gun
沙漠之鹰|虎牙?
但要说最有名的黄金武器,那必须要说到萨达姆的黄金AK-47,在美军攻占巴格达萨达姆官邸时缴获。
2.从王者到青铜,柯尔特公司是怎么一步步作死自己的
昨天我在写为啥澳大利亚军方选择AUG作为制式突击步枪时谈到,本来澳方是希望获得柯尔特授权,然后自行生产M16A2,但由于当时柯尔特公司丢了美国的单子,所以想让澳方采购M16A2而不是授权生产。但澳方不妥协,最终澳大利亚向斯太尔公司获得了AUG的生产授权,而柯尔特也丢了一笔可观的授权费。
然后就有评论区里有小伙伴希望我聊聊当时柯尔特是怎么丢的美国订单,所以我就开篇聊聊柯尔特那些年作过的死。
咱们首先将柯尔特公司的生平简单捋一下
1830年代,塞缪尔·柯尔特以转轮手枪创业,但起初的市场反应并不好,直到1850年代他们引入了可互换零件概念和优秀的德国技工,才凭借品质优秀的转轮手枪打开了市场,再随着美国南北战争的开打,柯尔特公司进入了黄金发展时期。
(当年柯尔特的有名的广告语:上帝创造人类,柯尔特使他们平等)
南北战争结束之后,柯尔特的名誉传遍北美,恰值美国西进运动也如火如荼的,柯尔特转轮这种打家劫舍、扒车掠货、抢印第安人地盘的神器迅速在军民警三界站稳了脚跟。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柯尔特已经成为北美最强的军火商之一,尤其是约翰·摩西·勃朗宁加盟并设计了M1911手枪以后,柯尔特的手枪帝国迎来了最辉煌的时期。
一战结束后,大萧条时期的柯尔特也陷入低谷,罢工、消费能力下降、天灾等因素让柯尔特陷入困境,但二战开打后大量的订单让柯尔特重新满血复活。但此时的柯尔特光鲜的外表下已经有了制造方式落后、员工情绪不满的内伤。
二战后的柯尔特在军方订单减少之后陷入了极大地资金困境中,而朝鲜战争的订单也有限,不足以挽救柯尔特。终于在1955年,柯尔特和一家新兴企业合并,恰值西部电影在美国流行,柯尔特顺势生产了柯尔特蟒蛇转轮,同时也开始走一些老转轮翻新的冷饭怀旧路线。
(柯尔特蟒蛇,.357口径,这把枪估摸大家都很有影响,影视游戏作品中常客)
1959年,柯尔特向阿玛莱特买到了AR15的专利,再随着越战的升级,AR15成功打入美军,柯尔特迎来第二春,凭借M16在越战中的良好口碑,全世界都开始疯抢。也就是在这一时期,柯尔特做了个错误的营销策略,他们觉得步枪只需要抓住军用市场即可,而手枪方面无论是M1911A1还是其经典转轮系列在当是占据着市场霸主地位。
1985年,一场席卷美国的罢工潮来临。柯尔特自然也逃不过,尤其是是制造方式落后和员工管理不善的内伤随着这次罢工一起发作。罢工持续了8个月,等稳定下来时,留下的老员工不足1/5,而大量新员工的加入以及薪资的被迫上涨,导致柯尔特M16A2价高质差,这也导致了在1988年美军招标M16A2时,他们将订单给了报价420美元的比利时FN(柯尔特报价477.5美元)。
(柯尔特大罢工,牌子上写着柯尔特违反了劳工法)
你以为失去军用步枪订单完了?
手枪这块柯尔特也面临着灭顶之灾,80年代市场上开始流行一批后来被称之为“Wonder nine”(奇迹9mm)的手枪,说白了就是9mm口径,双排大容量弹匣,双动击发。代表就是诸如格洛克17、CZ75、P226、贝瑞塔92他们这些。这类9mm自动手枪高容量、轻便、后坐可控、应急射击反应更迅速,而且还比较便宜。因此很快抢占了一大票转轮市场,而M1911A1手枪虽然经典,但它是个单动击发,单排低容量弹匣且还沉重的老家伙,经典归经典,但和Wonder Nine们比起来有些过时了。至此,柯尔特丢了军用订单,手枪霸主的地位也不保,所以整个帝国开始崩塌。资本家们开了个会,然后就把柯尔特给卖了...
简单说,柯尔特在80年代末换了老板。也吸取了之前的手枪教训,因此他们推出了两款产品,分别是采用双/单动击发的柯尔特双鹰(Double Eagle)和聚合物/铝合金枪身框架、双/单动击发、采用15发9mm双排弹匣的柯尔特2000
但柯尔特的两个内伤依旧存在,这两手枪一方面是品控很差,准确度很烂,而且市场营销也很糟,所以到1992年柯尔特进入破产保护状态,这一期间他们吸取内伤教训,引入新的机具和管理模式,可以这么说,此时柯尔特AR15步枪确实口碑略微提升,但随着冷战的结束和美国枪击案的频发,导致了90年代柯尔特的销售依旧悲剧。
1994年,柯尔特早年和美军研发的M4卡宾枪项目终于落地,并从1996年开始重新获得大笔的军方订单,到1999年,退役美军中将担任柯尔特公司CEO。在接下来2000年代的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中,柯尔特靠M4苟活,但民用市场这块由于AR15专利保护期早已过,因此被其他武器厂蚕食了份额,而手枪这块柯尔特早就被干的遍体鳞伤。
2007年,柯尔特的M4、HK416、SCAR、XM8进行了一次可靠性测试,结果排名垫底。与此同时,在中东的美军吐槽M4可靠性差的消息飞起。终于在2013年,美军决定停止于柯尔特的M4合同,将订单又双叒叕丢给了比利时FN。
(FN M4A1机匣铭文)
然后到2015年,柯尔特再次申请破产保护...然后就靠炒手枪冷饭续命,到今年2月(貌似就上个礼拜)捷克CZ公司宣布收购柯尔特...
怎么说呢,柯尔特你说这一路有倒霉的成分,比如受到大萧条、受到大罢工、受到枪击案、也受到冷战结束的影响。但同样的,他们起家于生产模式的革新,但在20世纪后半页里却不思进取,不采用新的机具,对新材料的应用也滞后(AR15的铸铝还是阿玛莱特的主意,和柯尔特无关),最关键是抱着M1911和转轮手枪觉得一招鲜吃遍天,结果在其他枪厂的挤压下从王者沦为青铜。
3.电动汽车往事:诞生更早,却被后起的内燃机汽车淘汰
归根结底,如果电池技术没有革命性突破,电动汽车恐怕行之不远。图为重庆机场外排队等候客人的燃油出租车。 (南方周末记者 冯飞/图)
电动汽车给大众的印象是高科技时尚产品。其实,追溯汽车工业发展历史,电动车是比内燃机汽车更早诞生的前辈。
最早的汽车既不是电动,也不是内燃机驱动,而是蒸汽机车。1801年,英国人理查·特里维西克制成了“伦敦蒸汽马车”,它是第一辆真正投入市场的(蒸汽机)汽车,能乘6人,最高速度27公里/时。接下来登场的才是电动车。
1820年,丹麦物理学家奥斯特发现了电流的磁效应。1821年,法拉第读了奥斯特的论文后,造了一个装置:只要有电流通过线路,线路就会绕着一块磁铁不停地转动,这是世界上所有电动机的“祖先”。
1828年,年轻的匈牙利科学家耶德利克·阿纽什发明了世界上第一台直流电动机,将其命名为“电磁自转子”。阿纽什尝试着将其固定在一个木板上,并且底部装上四个轮子,这是世上最早的纯电动概念车,但功率太小,无应用价值。
1834年,美国人托马斯·达文波特制造出第一辆直流电机驱动的电动车。这是一部真正能够载人的电动车,但用干电池驱动,也无真正的实际应用价值。
回顾电动车诞生的“上半场”,不难发现这一发明是超前的。法拉第发现电磁感应定律是在1831年,而他制造电动机原型是在这一重大理论突破前十年。电动机的发明走在了电磁学理论完善之前。而电动车作为最早的电动机应用尝试,也早于蓄电池、发电机。
电动车整装待发时,蒸汽机汽车已经在马路上奔驰了多年。1833年,企业号蒸汽巴士已在伦敦市内运营。
而内燃机的诞生可谓命运多舛。1860年,法国的勒努瓦模仿蒸汽机的结构,造出第一台实用的煤气机。这是一种无压缩、电点火、使用照明煤气的原始内燃机,热效率只有4%左右,体型笨重,没人会想把这大家伙装到车上。
事有凑巧,勒努瓦煤气机发明前一年的1859年,法国物理学家葛斯顿·普朗特发明了可重复充电的铅酸蓄电池,电动车终于可以投入实际应用了。1881年,第一辆可充电的电动车在法国巴黎街头出现,比第一辆投入实际使用的内燃机车早了好几年。
真正实现内燃机轻量化、小型化的是两位名垂青史的德国工程师,戈特利布·戴姆勒和卡尔·弗里德里希·本茨。两人在1886年先后制造出了内燃机驱动的三轮汽车。
但是,本茨的汽车总是抛锚,被冷嘲热讽为“散发着臭气的怪物”。1888年8月,本茨夫人贝瑞塔·林格,带着两个儿子开着丈夫的“怪物”,行驶一百多公里去看望祖母。这一壮举被广为传颂后,本茨的汽车梦才打开了局面。不过,这一旅程并不顺利,断油缺水出故障,娘仨连推带开才完成旅程。
相比之下,先行一步的电动车在这一时期表现更佳。电动车的优点早在一百多年前就被普遍认可了:噪音小、无气味、震动低、不换挡。当年比今天还多一条:价格低廉,因为早期的内燃机造价更昂贵。
19世纪末-1920年代可谓纯电动车的黄金时代。早年竞争汽车市场的三大主力中蒸汽机最早落败,电动车凭借诸多优势在这一时期占据了市场的C位。1899年比利时工程师卡米乐·热纳茨制造了世界上第一辆时速超过100公里的电动车,出尽了风头。
看上去前途光明的电动车吸引了很多大咖竞相加入。其中最著名的要数爱迪生,1912年他加入“造车新势力”,制造的电动车续航能力达到了273公里,价格也很便宜,仅300英镑,约合现在的1万美元,确实不贵。
但是,爱迪生押错了宝。内燃机汽车的反超趋势日益明显。
石油开采和冶炼技术带来了更便宜的汽油,为内燃机汽车扳回了一点劣势。加油速度可比蓄电池充电的速度快了很多。而内燃机的改良空间更大,续航能力、功率提升的潜力逐渐发挥。反观电动车的两大核心部件电动机和电池,发展潜力十分有限。1899年卡米乐·热纳茨刷新时速纪录,主要得益于采用铝制车身减重,而非动力系统提升,虽然名噪一时,但已显出电动车的发展后劲不足。
在这个胜负转折的节点,另一位重要人物亨利·福特出现了。1908年他推出的T型车受到了市场的欢迎。1913年,一次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变革到来了——福特创立汽车装配流水线,使装配速度提高了近8倍。最终每隔10秒钟就有一台T型车驶下生产线,生产效率大幅提升,成本大大降低,并保证了质量的稳定。在1908-1927年间生产了1500多万辆价廉物美的T型车。
此消彼长,1920年后电动车在与内燃机汽车的竞争中迅速落败,内燃机汽车一统天下的时代终于到来了。这一胜利如此彻底,以致大众很快遗忘了电动车的存在。
电动车诞生伊始到落败,始终受制于电池技术。根子出在电池能量密度低,无法满足续航需求,充电速度缓慢也难以解决。有意思的是,诸如更换电池的解决方案在20世纪初就有过尝试,结果并不理想。归根结底,如果电池技术没有革命性突破,电动汽车恐怕行之不远。
(作者系历史、经济学者)
(本文仅为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报立场)
江东瑜
4.救人和教训白眼狼,以色列千里奔袭乌干达的决策经过和战斗细节
一:乌干达和以色列的恩怨情仇—多年援助,赖帐不还
在上世纪60年代期间,以色列人和乌干达建立了友好关系,提供了农业专门知识,协助种植新的经济作物,以养活乌干达迅速增长的人口并用于出口,1962年乌干达从英国独立后,以色列国防军帮助乌干达训练伞兵,并指导新生的乌干达空军,通过提供喷气式飞机和多余的坦克支持乌干达的军事力量,以色列塔哈尔公司在卡拉莫贾干旱的北部地区开发水资源,1971年1月25日,担任国防部办公厅主任乌干达武装部队的伊迪·阿明将军推翻米尔顿·奥博特总统,宣布自己为乌干达总统,在几个月内,乌干达禁止了所有的政治活动,两国关系开始降温,
伊迪·阿明与邻国肯尼亚和坦桑尼亚的发生边界争端时要求以色列提供货币贷款或军事援助,被拒绝后阿明勾销了乌干达欠以色列的数千万美元军事装备债务,并转向沙特阿拉伯寻求经济援助,沙特阿拉伯要求将所有以色列人驱逐出境,阿明则欣然接受了这种做法,大量贷款从利比亚和沙特阿拉伯流入。1972年3月27日,阿明总统要求驱逐以色列土木工程师,把以色列大使馆移交给了巴解组织,4月份所有的以色列人离开后,大量贷款从利比亚和沙特阿拉伯流入。拿到贷款的阿明宣布,犹太人区是非法的,关闭乌干达所有的犹太教堂,9月11日,阿明总统向联合国秘书长库尔特·瓦尔德海姆博士发了一封电报:他称赞慕尼黑奥运会屠杀以色列运动员的行为,两国关系开始至冰点。
二:以色列教训乌干达的起因,载有一百多犹太人的139号航班被劫持到乌干达。
1976年6月27日6时45分,新加坡航空公司从新加坡起飞的763号班机在雅典机场降落,之前在巴林停留,两名阿拉伯人以法希姆·萨蒂和胡斯尼·阿尔布·怀基的名义登上飞机,巴林的行李搬运工确保他们手提行李中的武器和手榴弹被偷偷带上飞机而不被发现。在炎炎夏日的雅典机场中转候机室里,他们耐心地等待转机。上午8时59分,法航139次航班A300B4-2C型飞机在米歇尔·贝科斯机长的控制下从特拉维夫的洛德机场起飞。这架载有228名乘客的飞机原计划经雅典飞往巴黎。四名恐怖分子在没有任何阻碍的情况下登上了这架空客飞机。12点20分,航班载有246名乘客和12名机组人员起飞了,几分钟后恐怖分子冲进驾驶舱,这架飞机就被劫持了,劫持事件发生几分钟后,在以色列国防军总部的地下深处,值班军官发现139号航班的所有无线电信号都已停止。这一消息立即传递给了以色列总理拉宾。
139航班降落在利比亚班加西机场,停在一条偏僻的跑道上,最终,利比亚当局提供了42吨燃料,并在地面上停留了近7个小时,27日晚21:50分, 139次航班再次起飞向非洲的心脏地带飞去。6月28日凌晨3点15分,139航班进入恩德培国际机场。飞机滑行停止后即被乌干达武装士兵包围,令人痛苦的9个小时后,这架空中客车被转移到旧的终点站,所有的乘客和机组人员终于下了飞机。他们被关在候机室里。由乌干达士兵守卫着,在此之前,恩德培机场进行现代化了,有了一个新的航站楼,所以旧的航站楼尘土飞扬,肮脏破旧不堪,而且一直被蚊虫叮咬。下午,乌干达总统的伊迪·阿明乘直升机抵达,他向人质致意。当其中一名人质称呼他为“总统先生”时,气氛很快就变了。他勃然大怒,坚持要别人称呼他为“陆军元帅伊迪·阿明·达达博士阁下”。他严厉斥责了人质,并坚称只有以色列同意劫机者的要求,才能解决危机,人质希望乌干达总统帮助他们想法破灭了。
三:以色列政府的危机应对,足足花了4天研究,被迫出手
1976年6月28日星期一周一下午,以色列政府从英国广播公司(BBC)的新闻报道中得知,139号航班已经在恩德培降落,但目前还没有劫机者的要求。后来的通报显示,人质已被转移到旧的候机楼。尽管政府或以色列国防军高层没有下达军事救援任务的命令,军事情报局长的助手巴拉克开始考虑救援行动,仔细审查从以色列土木工程公司获得的旧航站楼的原始蓝图,以色列空军研究了航程,燃料,有效载荷,导航,天气问题,6月29日,法国政府与劫机者进行谈判,劫机者要求关押在以色列的40名同伙送上一架法航飞机飞往恩德培,再把他们和劫机者送往中东的一个安全港,最后期限是7月1日(星期四)。拉宾召见了以色列国防军参谋长莫塔·古尔中将,以确定是否有任何军事手段来解决这场危机,没有任何耽搁的情况下,古尔命令他的副官哈盖·雷格夫中校开始为可能的军事行动制定初步计划,
高级指挥官库提·亚当认为空军有能力在24小时内向恩德培运送1200人和装备,而不会遭遇乌干达空防的任何抵抗,尽管如此,他还是提出了一个更有限的作战方案,只使用四架大力神飞机和更小的部队,因为以色列空军只有四名机组人员接受过夜间降落C-130训练。作为以色列国防军的参谋长,伦尼·佩尔德仍然对军事选择持怀疑态度。以色列到恩德培的距离约为2200英里,很明显,一架普通的C-130大力神运输机可以在8小时内抵达乌干达,但之后只有1小时的返程飞行时间,只有两架货舱里安装3000加仑额外的不锈钢油箱的KC-130空中加油机可以在不加油的情况下完成返程,但有效载荷也会大大降低,与人质被关押地点和方式相关的情报报告仍然含糊不清,会议在没有做出任何明确决定的情况下结束。如果对机场候机楼和人质被关押的地点没有确切的了解,就不可能成功地执行任务,
一名摩萨德特工从伦敦飞往内罗毕,在内罗毕,他租了一个轻型飞机,飞往恩德培,然后通知控制塔他有技术故障,不得不在空中飞了几圈,给老航站楼拍了照。再告诉控制塔不能着陆,飞回到内罗毕把照片发回以色列,这些照片将为随后的突袭行动提供重要的信息,国防部长佩雷斯和拉宾总理举行了进一步的高层会议,但缺乏情报这一棘手的问题仍然没有解决,获取整理所有来源信息的全部责任落在军事情报主任什洛莫·加齐特少校身上。只有当他完全确信有充分、准确和及时的情报时,才能向参谋长推荐军事行动,当晚,法国安全部门的人员和以色列大使馆的代表尽其所能提供有关被关押在乌干达的情况的任何信息。一艘以色列海军电子通信监测船抵达东非海岸,一个小组乘坐埃及航空公司航班前往肯尼亚,向那里的政府寻求帮助,以解决危机,并加强当地的情报收集工作。肯尼亚政府则暗示,它不会允许任何针对乌干达的行动,离最后期限还有大约24小时。但以色列国防军未能提出一个连贯和全面的军事计划供内阁审议,
四:以色列国防军的预想,没一个计划是可行的
整个晚上,埃胡德·巴拉克和他的特种部队同事们已经在探索每一个可行的方案。他们提出了四个建议,第一个特种部队从C130架大力神飞机进入维多利亚湖,秘密接近海岸后,把恐怖分子吓走,然后向乌干达当局投降。第二个想法要求在肯瓦租一艘船,用来运送部队越过维多利亚湖到恩德培机场进行攻击,伞兵和步兵司令部的代表哈伊姆·奥伦中校建议用大型空投来占领整个机场,最后建议用一架民用飞机把救援部队伪装成巴勒斯坦囚犯运送过去,四项计划中有三项是基于这样一种假设,即乌干达当局允许所有人离开,问题是当阿明不合作,而且终点周围到处都是乌干达士兵的时候,撤离该如何进行呢?,6月30日,拉宾总理对四个方案都没有多少兴趣,以色列国防军奉命重新评估和进一步发展备选办法。
空军相信大力神飞机的空中着陆是最可行的军事选择。最初的概念的主要问题之一是如何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在一些敌对国家上空飞行约2 000英里的如此大量的非武装飞机。现在的计划是使用四架C-130大力神运输机,由两架波音707提供支持,其中一架用于指挥和控制,另一架用于救治伤员。回程的加油的问题仍然没有答案,21点整,总部召开了一次规划会议,在会上提出了一个粗略的操作概念。提议从萨韦里特·马特卡尔调来一支救援部队,在主跑道上着陆,然后前往旧航站楼消灭恐怖分子。此后更多的飞机将降落大量空降兵,其任务是占领整个机场,并在人质被疏散时防范乌干达的任何反击。
7月1日,四个最初的计划中有三个已经被取消,留下了使用C-130大力神运输机来运送尚未确定的突击队前往恩德培机场选项。实际的消除劫机者和释放人质的方法仍有待解决。内塔尼亚胡和该小组开始着手解决这些问题。以色列总理拉宾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最后期限即将到来。9点整,18位内阁部长与总理会面。经过初步讨论后,拉宾打算要求法国外交部与索马里驻坎帕拉大使直接谈判,同意用恐怖分子交换人质。重新回到内阁会议室的拉宾总理呼吁进行投票,投票一致赞成谈判。拉宾随后与利库德集团反对派领导人贝京进行了磋商。他也同意了这个建议。离最后期限还有90分钟的时候做出了突袭决定。鉴于以色列政府已经屈服于劫机者的要求,阿明商定将交换的最后期限延长到当地时间周日下午14点,由于阿明是非洲统一组织的主席,他在这段期间将在毛里求斯,他不希望错过他在世界舞台上的辉煌时刻。
五:作战计划的确定,所有计划人员都不想回答会伤亡多少
以色列国防军需要更多的情报,更重要的是,需要更多的时间来制定可行的军事计划。这时以色列国防军每一个小时都在准备各个分支的计划,空军对“大力神”飞机的燃料容量、航程和负载的复杂计算进行得很快。另外所有的乌干达高级官员和政客都开着奔驰汽车,阿明坐的是由一辆大型黑色奔驰组成的车队,还有警卫和护卫。因此提议复制这一场景,摩萨德从一家汽车经销商那里得到一辆奔驰车,但是不幸的是白色的,需要重新油漆一下,乌干达军队几乎一半的部队位于恩德培和首都坎帕拉之间,只有22英里远。为了防止他们的干涉,决定在两架C - 130大力神飞机上装载四辆反坦克武器。对抗任何可能的乌干达反击,马特·维尔奈上校指挥下的第35伞降旅中抽出一支部队,负责夺取新航站楼、控制塔,另一支步兵大队作为阻碍力量,保护脆弱的c - 130飞机在地面和协助疏散的人质。
一架波音707飞机将被伪装成客机,作为空中指挥中心并从地面向特拉维夫中继通信。第二架波音飞机直接飞往肯尼亚内罗毕机场等待救治伤亡,领头的C-130大力神运输机将并卸下奔驰车、两辆路虎护卫队和29名突击队员。此外,这架飞机将搭载52名伞兵,负责在跑道一侧主跑道灯熄灭的情况下引导以下飞机。第二架运输两辆M38A1C吉普车,第三个c - 130运输另外两输吉普车和他们的工作人员,还有30人和另一辆车。最后一架将承担解救人质的任务,搭载两辆标致404皮卡,其中一架将装上便携式燃油泵,以防机场的燃油泵出故障,另外还有一架负责加油,还有一名10名医务人员,另有20名士兵在地面上看守飞机。第五架C-130飞机秘密降落在肯尼亚北部马萨比特以西的广阔干燥的卡尔比沙漠湖床上,距离恩德培不到一小时的飞行时间,飞机本可以飞到那里得到足够的燃料,在最坏的情况下,所有飞机都被摧毁,这四辆武装吉普车可以护送被征用车辆一路战斗到肯尼亚边境。
佩雷斯问在场的每一个人:“你们给这个计划什么机会?”你认为会有多少伤亡,你建议这个计划的实施吗?他们大多数人都不想回答。当佩雷斯转向以色列国防军参谋长莫塔·古尔时,他回答道:“既然那里会发生枪击事件,可能会有三、四、五个人丧生。最后,国防部长希蒙·佩雷斯批准了这次军事行动,并将详细计划的协调工作交给了行动总指挥沙伊·塔马里上校。到了晚上,一切都准备好了。以色列国防军基于可用的蓝图和照片用木桩和粗麻布屏风复制恩德培旧航站楼的布局,一整天,尤尼·内塔尼亚胡、穆基·贝特和该部队的其他官员完善占领机场及其各种建筑物的计划,每一个细节都被仔细检查,重新评估,伞兵和戈兰尼士兵磨练了他们的技能,直到每个人心中都对他们在突袭中的具体角色没有任何怀疑。由于排练是完全不现实的,只是挂了一些布来模仿一楼的终点站,甚至没有开枪。
六:作战行动开始,如果不采取军事行动,就要向屈服,干吧
以色列国防军参谋长仍然不相信所有要素都已具备。特别是C-130飞机的着陆能力。他坚持看夜间着陆的演示,在夜幕降临之前,他看一次完整的行动演练,攻击一开始出了意外,奔驰是第一辆离开大力神的车,但它起步故障,后面的路虎干脆把它推出了飞机,后决定在降落前五到十分钟打开发动机,为了确保更高的可靠性,他们还安装了一个完全相同的启动马达,C-130第一次降落也出现问题,雷达无法显示下面的跑道,唯一看得见的东西是与飞机跑道平行的铁丝网。不得不再绕一圈。拉升并返回洛德机场前掠过跑道,这次成功了,周六凌晨,莫塔·古尔与所有官员进行了最后一次协商。在30分钟的会议中强调整个任务取决于第一次安全降落。经过几天的怀疑。以色列国防军参谋长终于被说服了。7月3日,内阁会议继续讨论严重伤亡的可能性,如果任务失败,许多人将失去生命,以色列的军事威望将受到不可挽回的损害,如果不采取军事行动,唯一的选择就是屈服于恐怖分子的要求,最终,内阁一致同意行动。
安息日已经破晓,阳光灿烂。指挥部从第35空降旅和“戈兰”步兵旅中精选的200多名突击队员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在即将到来的严峻考验之前,他们抓住了最后一分钟的装备和任何他们可以休息的东西。第一架大力神在13点20分从洛德机场起飞,因为那天是安息日,剩下的四架飞机每隔五分钟就跟着起飞,朝不同的方向飞去,聚集在西奈半岛上最南端的空军基地。在那里加满了最后2,484英里的燃油,一到地面小组的成员就换上了乌干达伞兵的迷彩服和绿色贝雷帽,突击队的一名士兵病得很严重,无法继续战斗,只好由阿莫斯·戈伦中士接替。
在气温超过37.8摄氏度的情况下,严重超载的运输飞机艰难地沿着整条起伏的跑道飞行,穿过稀薄的沙漠空气,以松散的编队飞行,为了避免雷达探测,飞机保持了不到100英尺的高度,一旦离开了埃及和沙特阿拉伯的主要雷达站,大力神上升到了2000英尺的高度,向埃塞俄比亚飞去,大力神”号起飞几小时后,两架波音707从洛德机场起飞,它们的速度更快,可以与运输机同时抵达肯尼亚。空军司令佩菜德乘坐的1号机(波音707)在内罗毕加油后再次起飞,这时已在恩德培南面的维多利亚湖上空8000米处盘旋。它的任务是用雷达跟踪袭击部队飞机,同时担任与位于特拉维夫的以军总参谋部的通信联络,并在紧急情况下给袭击部队以必要的支援。
七:地面突击,指挥官第一个中弹身亡
飞行中大多数人都筋疲力尽了。离着陆还有30分钟,每个人都被叫醒,接受最后一次设备检查。第二架波音707型飞机已于22时25分在内罗毕机场着陆,三架大力神转向了乌干达,雷达在离机场2英里的地方发现了机场,但在雨中,跑道上的灯光都看不见,直到最后一刻才隐约可见,第一架大力神降落了,它只使用刹车减速,而不需要使用会产生过多噪音的反向推力,并立即关闭引擎以进一步减少声音。C-130停止时萨韦里特·查哈尼姆的部队跳出来,为后面的飞机安装了紧急着陆灯。只比预定时间晚了30秒,以色列时间23点,所有人的AK47步枪全部装上了子弹,设置为单发模式,以便有选择地开火,从而将对人质的危险降到最低。奔驰车下了飞机,以稳定的每小时25英里的速度驶往旧航站楼,离航站楼大约还差275码,两名乌干达士兵出现在靠近道路的两边。右边的那个人举起来复枪对着驶近的车辆。另一个消失在黑暗中。
坐在最靠近威胁的副驾驶位置上的内塔尼亚胡立即命令司机向右转,而在他身后,吉奥拉·祖斯曼用装有消音器的.22口径贝瑞塔手枪反复开火,乌干达士兵倒在地上,但小口径的子弹不足以杀死他。当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用来福枪瞄准那辆奔驰车时,从后面的一辆路虎车里传来了AK47步枪的尖锐噼啪声,打破了寂静的夜空。另一名乌干达士兵立即出现在公路上,随后的路虎车载机枪开火,但未命中。内塔尼亚胡命令尽可能快地开到旧的航站楼,但现在乌干达警卫开始开火,还差55码还差55码就到了他就大喊要进攻,士兵们混乱地从车上跳了下来混杂在一起向前冲去,向从黑暗中出现的稍纵即逝的目标开火。玻璃门外一名恐怖分子,被射击两枪不中后跑回了人质区。这名恐怖分子是威尔弗雷德·博斯,他冲进了候机厅,用他的武器对准畏缩的人质,据报道他大喊:“乌干达人疯了。他们在向我们开枪。
大楼外面士兵也纷纷犹豫着,攻击暂时停止了,稍有耽搁人质就会有生命危险,内塔尼亚胡立即敦促部队向前推进,他们携带的中音传声器用英语和希伯来语厉声下达命令:大家趴下!”我们是以色列军队,尽管有这些指示,一个人还是从地上冒了出来。两支卡拉什尼科夫冲锋枪立即雨点般落在那人身上,埃米尔·奥弗担心自己落在了队长的后面,他冲向门口,一名持枪歹徒费维兹·阿卜杜勒-拉希姆·拉博面对面用机枪扫射,子弹一颗向右,一颗向左,一颗在埃米尔·奥弗的腿下,一颗在埃米尔·奥弗的腿后,只有上帝知道他是怎么十米这么近打不着的,埃米尔·奥弗向他开了一枪,立即击倒,又补了一枪,两名恐怖分子威尔弗雷德·比斯和布丽吉特·库尔曼正蜷缩在他左边的地上。他们立即把枪口对准他的方向,一个士兵猛冲进大门,用一连串的子弹把他们俩都打死了。
屋外,内塔尼亚胡胸部和手臂受了枪伤,医生哈桑和指挥小组的成员把内塔尼亚胡拖到一边紧急治疗,他的士兵继续攻击。当第二个恐怖分子从柱子后面出现开枪时,以色列士兵的子弹击中了恐怖分子的枪支,但有点迟,两名人质在交火中受了致命伤。战斗只持续了45秒,从第一个大力神降落的那一刻到战斗结束仅四分钟,随着枪声平息,突击队冲进了主战场。来自各个突击小组的士兵冲向恐怖分子居住的地方,但门是锁着的,一名士兵向窗内扔了一枚手榴弹,但击中窗框后弹了回来爆炸打伤一名士兵腿部,两名士兵冒险进入烟雾弥漫的大楼,遇到了两名穿着便服男子,举着手没有武器,一个士兵以为他们是人质,另一个注意到一个人带着手榴弹的带子。立即将他们击毙。一枚手榴弹从他们手里滚了出来。幸运的是,恐怖分子的尸体吸收了大部分的手榴弹碎片,大楼安全后又发现了另一名恐怖分子的尸体。最后的恐怖分子死亡人数达到7人,其他三名恐怖分子包括领导人福阿德·阿瓦德当时在坎帕拉过夜,因此得以逃生。
在大楼的另一端,伊夫塔·赖歇上尉的队伍袭击了老航站楼的客户大厅和二层,很快消失几名乌干达军人,这里曾经是一家餐馆,但现在成了乌干达士兵的安身之所。房间里堆满了毯子和睡袋,空无一人。大多数士兵在袭击开始时就逃离了,然后他们爬上了建筑的屋顶,看到阿农·爱泼斯坦的支援队与驻守士兵在交战,又回到飞机停机坪,与控制塔内的乌干达部队交战,在旧航站楼的战斗一开始,另一队伞兵在马坦·维尔奈上校的指挥下冲击新的航站楼,包括燃料存储区。这些建筑很快被占领。除了一些平民、机场工作人员和警察外,几乎没有人在里面,他们被聚集在一起,没有开枪。为了防止子弹意外射向平民,伞兵奉命关保险。军士苏林·赫什科爬上一段中央有柱子的楼梯井,楼梯井挡住了他向上看的视线。一个乌干达警察在1米外开了两枪。第一枪没打中,但第二枪从脖子射进了赫什科的脊椎,他因此终生瘫痪。
在旧航站楼的突击行动中,布里根·丹·绍姆伦和他的高级联络官勒科尔·哈伊姆·奥伦一直在跑道尽头附近等着。第二架"大力神"正按计划在第一次降落后六分钟降落,2号机开始向指挥塔台喊话,“我们把释放的巴勒斯坦人运来了,请求允许降落,这时主跑道灯,滑行道灯以及那些照亮停机坪的灯都熄灭了。2号机也以一种随时能够紧急复飞的姿势进入了跑道卸下两辆武装军车,第三辆大力神距离着陆场只有300英尺,飞行员表现出了值得称道的技巧,在飞机与紧急信号灯完全对准之前,他放慢了下降速度,然后降落在跑道的后半部分。在没有任何噪音限制的情况下使大力神号战栗着停下来。第二批武装吉普车被匆忙地卸下开到航站楼支援另外两辆车。第四架C-130“大力神”随后不久着陆。占领控制塔后技术人员打开跑道灯以便大力神再次起飞。他们用随身携带的备用泵为飞机建立了加油能力,
八:撤退,人质磨磨蹭蹭了近半个小时
按照计划,随行的吉普车占据了军用跑道和米格喷气式飞机的位置,而第二架吉普车则覆盖了从坎帕拉到奥罗终点站北部的进场道路。与此同时,尤尼·内塔尼亚胡被疏散到一辆路虎上,他几乎完全失血,尽管人质被命令立即离开,但大厅里一片混乱,他在大厅里翻找他们的行李,宝贵的几分钟被浪费了,他们拖着行李,过多地拥挤上等待的C-130。当人质出来时,控制塔里又响起了枪声,在大厅里一些人质仍在寻找物品,甚至他们的鞋子。遇难者和重伤人员运送前货舱的担架上。人质慢慢地挤进了机身。飞行员坚持要装载员出示一份书面清单,以确保没有人掉队,。经过反复清点,数字仍不一致,但人质自己坚称,所有人都有下落。确实有105名人质
这架飞机在旧航站楼附近的地面上停留了26分钟。随着控制塔上的战斗持续进行,飞机被允许起飞,沿着滑行道滑到主跑道,在那里它立即加速超过了其他三架等待加油的c -130。急速爬升到维多利亚湖上空,转向肯瓦,C-130有足够的燃料飞行90分钟。在整个撤离过程中,这四辆武装车一直充当封锁部队,抵抗来自坎帕拉的乌干达援军,并被用来在制服机场部队,一辆吉普车向东移去掩护军事跑道,车辆指挥官奥内尔·巴尔-列弗发现五架米格-21战斗机在跑道以南,另外三架米格-17在跑道以北,于是请求摧毁它们,因为如果他们的飞行员回来很可能起飞拦截大力神,这个请求没有得到答复。他自作决定用重机枪消灭了那些战斗机。燃烧的飞机提供了足够的光线来完成对该区域的最后一次搜索,黑暗的出发大厅里,只剩下被丢弃的衣服和餐具以及被子弹打得伤痕累累的恐怖分子尸体。
在北部,乌干达的一群人正在接近机场,以色列人开火挡住了乌干达人的去路,突击队的最后几名成员开着奔驰和两辆路虎撤退时,控制塔上乌干达机枪手再次开火。幸运的是他的瞄准很差,射偏了。给飞机加油的过程极其缓慢,飞机机组人员焦急地等待着部队现在逐渐撤退到新的终点站,最后一对吉普车到达了,所有C-130迅速起飞,乌干达军队在以色列人离开几小时后才赶到,并向任何目标射击,甚至互相厮杀。据估计,在恩德培被杀的45名乌干达士兵中,几乎有一半是在以色列人离开很久之后自相残杀的结果。
而大力神”飞机很快一个接一个地降落在内罗毕机场,后面跟着的是空降指挥所波音707。严重受伤的人质被转移到内罗毕的一家医院进行紧急治疗,在肯尼亚士兵包围以色列飞机的情况下,库提·亚当将军命令飞机在加油后立即起飞。携带大部分人质和死者的大力神在凌晨4点第一个离开。其他人在适当的时候也跟着来了。向东飞向印度洋,然后向北飞,绕过非洲之角,穿过亚丁湾和巴布厄尔曼德海峡,再向上飞向红海,飞向以色列,没有一架飞机飞越任何可能存在敌意的国家的领空。最后,以色列空军F-4战斗机护送下回家。于09;43分在空军基地降落。
九:结局,以色列特种部队最伟大的成就之一,美国也照抄
两天后,尤尼·内塔尼亚胡在隆重的军礼中被安葬在勒鲁萨伦的赫拉尔山公墓。数千人参加了他的葬礼,国防部长佩雷斯发表了悼词。恩德培危机粉碎了伊迪·阿明不可战胜的光环,最后于1979年4月被坦桑尼亚推翻。对恩德培的突袭是以色列特种部队最伟大的成就之一,在规模和成功解救人质方面几乎是经典教材。这次行动没有失败是由于以色列国防军和情报机构的专业知识和精心策划,如此复杂的计划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在以色列意识到一旦其他国家的国民获得自由,它就会孤立无援之前,被劫持客机的所有者法国,已经寻找了将近三天的解决办法。到星期四,以色列人民已经接受了用投降来交换人质生命的前景。
然而,协调一致的军事解决方案随后出台,以色列空军为任务提供了动力和手段,在如此遥远的距离内完成,行动的执行几乎完美无缺。从总理到最卑微的医疗勤务兵,从参谋长到与恐怖分子面对面战斗的战士,各级人员都竭尽全力,反看1980年的伊郎大使馆事件,美军也想仿效恩德培突袭,结果因计划不周,内部争吵不休,最后一个人也没救到就勿忙撤退,损失一架C-130和八架直升机,八名士兵连敌人都没见到就一命呜呼,可见恩德培突袭多么了不起,少有军事行动能反映整个国家的精神和勇气,当人民面临不可思议的困难时,整个国家团结一至战胜困难。这大概就是国家存在的价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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